从石币到比特币：让历史告诉未来

很多年前，一位伟人邀请他多年前的弟弟到他中南海游泳池边的卧室。 他轻声问了一个大大的问题：我不想当董事长了，你怎么看？ 这位晚辈就是著名历史学家周谷城先生。

周先生的宝贝孙子，我称之为“老周”的周洛华教授，经常和我聊他脑子里的各种大问题：人类社会能否变得更好？ 比特币的未来是什么？ 我怎样才能赚更多的钱？ 如何让一个小姑娘喜欢上自己…… 现在，他把这些想法写进了《货币起源》一书中。

大约10年前，市智联会在崇明召开了一次会议。 他代表上海大学，我代表宝钢。 我们都在宝山工作，就这样认识了。 后来老周到宝山发改委挂职，约我谈技术创新。 我们彼此熟悉了。

认识老周多年，最让我头疼的是：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
他经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，但也喜欢玩世不恭地说真话； 有时胆大包天，有时胆小如鼠。 他经常吹嘘说要带我去找卖花姑娘，但从来没有兑现过。 满身教授学术气概的他，却转业到了国企，当上了局级干部。 当了领导以后比特币的未来发展，却喜欢老子不守规矩：脖子上挂个马桶盖到处炫耀，还把照片公之于众。 他鼓励年轻人下海创业，但又担心“误人子弟”。 于是，他毅然辞职，与年轻人一起创业，出任董事长。 然而，这家初创公司只有区区10人，他时常为薪水发愁。 有一段时间，我梦想着如何赚钱......

后来意外发现，不靠谱的老周居然有很多靠谱的朋友。 书中讲到铝的货币属性，是和中铝靠谱的小哥喝酒时提到的。 我在那里。

他的这些朋友来自各行各业，经历各异，但都喜欢人文、哲学、历史。 后来才知道老周是维特根斯坦的追随者，是国内维氏研究的顶尖专家。 我对哲学的理解相当于科技界的“民科”。 根本不清楚维特根斯坦是谁。 他对我说：你必须同意维特根斯坦的观点：“语言是一团雾”。

我确实对这种说法产生了共鸣。

本人从事技术创新多年，深知字面意思的危害。 例如，“智能制造”、“CPS”等词的翻译不准确，让很多人误入歧途。 我什至可以断言：不了解本质，一味推广人工智能，必将祸国殃民。 中国要成为科技强国，知识分子必须提高思维素质，必须习惯于探索内涵和外延来理解概念，而不是被“文字”所困。

如何走出“语言迷雾”？ 最根本的是追根究底，从史料中寻找答案。 历史是伟大的。 当我谈到大数据时，为了说明大数据的意义，我经常引用一位著名哲学家的话：“人类的一切知识都来自历史”。 虽然历史只记载过去； 然而，现在和未来发生的一切，以及所有的思想和观念，几乎都能在历史中找到相似之处。 以至于在我的创新理论中，以“人择原理”作为讨论的出发点：我们现在能想到的问题和方法，都是前人想到的。 只有前人不成功，才有今天的创新机会。 把握创新机遇，不仅要在思维和方法上超越前人，更要分析当前的条件和需求与过去的差异。

我们或许无法改变历史，但我们可以从历史中吸取教训，学会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，而不是逆历史潮流而动。 当我们了解历史时，就会发现“语言的迷雾”其实就是“语言的苍白”。 自然界和社会的发展史比人类的语言要丰富和复杂得多，怎么可能解释清楚呢？

因此，老周在研究比特币时，绝不会从最近发生的事件出发，而是回到货币产生的本源。 他所关心的历史起点是在很久很久以前。 这个起点甚至可以追溯到人类诞生之前。 当然以后比特币的未来发展，这些研究只能从黑猩猩、猿猴等人类近亲开始。 从这些动物身上，比较容易看出人类的原始本性，成为解释和预测人类行为特征的依据。

说到这里，我想说一说老周喜欢的另一门学科：“人类学”。 当他谈到眼睛明亮的卖花女时，他可能把自己当成了雄性猿猴或黑猩猩。 因为“检己测人”是他的研究方法之一。 他经常用动物心理学来研究人类社会的各种现象。 例如，购买股票的行为有多少是理性决定，有多少来自荷尔蒙的冲动。 在他心目中，人类的首领或领导者与动物界的“英雄”非常相似。 所以，研究清楚了动物的本性，就会有鉴察人间政治的一面镜子。

在这本书中，老周有一个观点：货币是一块道德补丁。 这是人性的问题。 从进化论的角度来看，道德是解决个体与种族利益冲突的一种方式。 在他看来，这种观点伴随着货币的创造，并可能一直持续到货币消亡。

许多历史学家认识到，王朝兴衰的背后往往是经济问题。 在老周看来，经济问题通过货币这一媒介反映了统治者的“道德问题”。 回到当下，货币政策与社会风气的变化在某种程度上是互为因果的。 这些原则可以用来启发人类如何通过金融手段进行社会治理。 比特币未来的命运，也可以从这个角度窥见一斑。

我大概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，也是一个喜欢跨界思考的人。 然而，我几乎从未见过一本书跨越如此大的时空尺度，将如此多的学科、知识和故事无缝地结合在一起。

老周的话虽然不太靠谱，但这本书还是靠谱的。 老周告诉我：这次他是认真的，因为他有使命感。 这种使命感要追溯到几年前。

在那个众所周知的动荡年代，周谷城先生因与姚文元的辩论等原因被关进“牛棚”。 其弟得知后，特命放人：“他的《世界通史》还没写完呢。” 周先生在世时，经常把宝贝孙子叫到身边，讲述他的人生经历和对历史的理解。 当罗华还被我称为“老周”的时候，他这一生所学的东西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。 老周的使命感就是要把爷爷的思想传承下去。

周谷城先生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。 我想：当他读到他孙子写的这本书时，他应该会笑得很开心。

老周早就对我说：如果我看了他的书能写一篇评论，他就请我吃饭。 有点担心他的承诺靠不靠谱。于是，我想到了比特币的原理：把文章放在这里，让大家来监督他……返回搜狐，查看更多